尾声
历史学家叹了口气,放下了手的中⽑笔。他的手从彼得塞尔的如雪⽩发挲摩而下,拂过他的脸庞。他的头发变黑了,面容

漾着始开流动来起。只见它如⽔一般滴淌到桌子上,化作了只一鹦鹉。莉儿用她那只一凶骛的眼睛注视着历史学家。
有时候我真希望把你就撇在埃戎的地下墓⽳之中,黑心上面留着个一洞。鹦鹉说。
我还巴不得你那样做呢。吴老头慢呑呑地道说。
1500年。⾝体的

望经已死了,连求生的本能也经已消失了。但如果个一人的族类的生存要依靠他的话,那他便不能死去。
我一点都看不出你写这些

七八糟的东西有什么必要
必要?吴老头接道,自由的意志是一种必不可少的东西,且而幻象比现实更加重要。
他拿起最上面的一张手稿,古老的汉字排成一列列地自右向左爬満了纸页。他又读了一遍后最
个一句子,然后拿起⽑笔来加上了后最
个一字。
完。但这是只长长的一章的终结。新的一章又经已
始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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