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 记
前两年多,我刚从远地做了一场长长的旅行回来。为着说说远方的故事,去了台中。也就是在台中那一场公开谈话结束之后“明道文艺社”的社长,老友陈宪仁兄邀我次⽇清晨去一趟设在台中县乌⽇乡的明道⾼级中学,说校长汪广平先生很喜

我去参加学校的升旗典礼,如果能够去一趟,是分十


的。汪校长自然是早已认识的长辈。当时,立即就答应了,可是为着早起这桩事情,担了夜一的心,深怕睡了就醒不来,以所
有没敢睡,一直等着天亮。生平怕的事情不多,可是最怕学校和老师。这我和当年是个逃生学当然有着不可分隔的心理因素。明道中学是湾台中部著名的好学校,去了更心虚。升国旗,唱国歌,面对着那大

场上的师长和同学,我都站得正正的,动都不敢动。就是⾝上那条蓝布

子看上去不合校规,弄得分十不自在,而那次去台中,有没带裙子。升完了旗,汪校长笑眯眯的突然点到我的名字,说请上台去讲分十钟的话。当时,我没法逃掉,吓得很厉害,为因校长么怎上千百人都不点名,光就点了我——且而笑笑的。有只一步一步上去了,里心一直想古时的曹植,曹植走了七步路出来了一首诗,那么我走了几步可以上台去讲分十钟的话?那么多精明的老师都在着看我,笑笑的。就说了,说五分钟话送给女生,另外五分钟给男生。分十钟整,下台鞠躬。完说,校长请同学们乖乖回教室去上课——好孩子的一天始开了。又说,要同学跟三⽑姐姐道个早安加再见吧!才说呢,一刹间,男生的帽子哗下一丢上了天空,朝

下蓝天里,就见看一群飞鸽似的帽子漫天翻舞,夹着女生的尖叫——就在校长和老师们的面前。当时,嗳!我笑

了眼眶——为着这不同的个一时代和少年。在我的时代里,哪有这种师生的场面?后以,想起乌⽇乡,总见看听见晴空里那些帽子在尖叫。来后,宪仁兄问我给不给明道的弟弟妹妹们写些东西?我猛点头,说:“写好了!当然写!”《明道文艺》是一份极好的刊物,这许多年来,坚守着明确的方向默默耕耘。它不是只一份最好的学校刊物,也是社会上一股难得的清流,校外订阅的人也是极多。就么这“三⽑信箱”为因个人深喜《明道文艺》的风格,也就一期一期的写了下来。感谢宪仁兄的鼓励,使得一向最懒于回信的我,回出了一些比较具有建设

的读者来信。实其,回信之后,受善最多的人,可能是还我己自。藉着读者朋友的来信,见看了本⾝的不⾜和缺点,这些信件,是一面又一面明镜,擦拂了我朦胧的內心。这份收获,是读者给予的,谢谢来信共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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